双飞彩翼

【庄季】天机浅。1。【耍个牛氓。。。

我要耍个牛氓,放个脑洞。

有前因,没后果。管杀不管埋。

只有个开头,不用催坑。


PS,BDSM,慎,慎,慎。



1.

季白到现场的时候刑警队其他人还没到,没办法实在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受害者就在他前面两排房。

当他说两排房而不是两排楼时,他说的是别墅区。就是他们家在的那个小区。

这会早上五点。初春的清晨,天还没亮,报案的是家政大姐。

民警看见季白拉起警戒线旁若无人的进了现场,叫了声:“哎,这位同志,我们——季队?”

季白抓着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汗,点了点头,“辛苦了。”

“我们这还没来得及上报呢,您这也太快了吧!”民警看着他一身运动服。

“我路过这儿,碰巧遇上。”季白说,“你们该上报上报,就说我到了就行。”

民警点了点头,“那行,您自便,我去上报。”

 

一名男性死者正吊在客厅的吊灯上,脚下还有被踢倒的凳子,全身赤裸,手臂被划伤得非常严重,腿上也有划伤,季白绕了过去深吸了口气,背部几乎已经看不见完整的皮肤,季白皱了皱眉,走近了抬头看着受害者的脸。

他认得这个人,跟叶子一边大,都喊他三哥。好像姓田。

季白在房间里小心的四处查看,听见楼下脚步声多了起来,赵寒已经到了。他走出房间,看着楼下,“赵寒?”

“师父!”姚檬抬头看着他,挥了挥手,“您怎么——”

“小怪物呢?”

许诩正走进客厅,抬头看着季白,“师父……”

 

“师父,你住在这种我们挣三辈子才能买得起的房子里,你的心里就不发颤啊?”姚檬跟着季白嘴都不停。

“我不偷不抢,我为什么要发颤啊!”季白瞪着她,“好好干活!你看——哎?许诩呢?”

许诩蹲在床边的柜子前,像一只蘑菇。两个人走过去,季白问:“怎么了?”

许诩拿手帕纸垫着捏起了一个物件,“这是什么?”

季白看了眼,像是个皮带圈,可不是腰带的长度,“看着像是个狗项圈吧?”

“可这屋里没有狗。”许诩说。

“是不是以前有?”姚檬说。

“可是它放在床头的柜子里随手可拿的地方。”

“是要送给谁家的狗吗?”姚檬带起手套拿过了项圈看了看,“这好像是个用过的啊!”她闻了闻,“一股汗味,还有香水味。”

“放进袋子拿出来,调查死者时间线和人际关系!”季白走出了卧室。

 

“法医确定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的两点以后。”赵寒给全队梳理案情,“我们最后的目击者是晚上九点田枫意离开公司,手机信号从那时候起消失,我们判断他关了机,到凌晨十二点再打开时,他已经回到了家。”

“九点以后的行踪?”季白问。

“……不知道,”赵寒有点不好意思,“我也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们查过了他经常去的酒吧、夜总会、俱乐部,他都没出现过。”

“咱们查了快三天了,他总不能是凭空消失吧!”

线索停滞不前,全队都有点着急。

许诩举起手,“师父。”

“说!”

“咱们发现的那个皮带,化验室说,皮带里侧有人体的皮肤组织。”

季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许诩,许诩眨了眨,“这是人带的项圈。”

 

“叶子。”季白终于还是给叶子打了过去,叶子这会正在国外,听完季白问田枫意还奇怪打听他干什么。

“你知道他们平常还去哪里吗?除了惯常的那些。”

“我不怎么跟他们混的……”叶子那边风很大,“三哥,你等我一会,我帮你问问。”

 

许诩弯着腰看死者遗物的箱子,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摆了一地,蹲在中间继续种蘑菇。季白一回办公室刚要迈步,许诩喊了声,“师父别动!”

季白扶着门框,“你这是干什么!”把脚收回来,看着许诩伸长了手把季白差点踩上的一张卡拿了过来,隔着塑料袋看了看,“这个是哪的?”

季白接了过来,黑色的卡上没有任何标识,表面有凹凸的花纹,但是摸也摸不出来是什么。

姚檬走了过来,看见季白一个劲的摸也摸不出个所以然,“师父,你这是摸骨呢?”

季白敲了姚檬脑袋一下,“这个是哪里的卡?你们查到了吗?这上面是什么花纹?”

赵寒远远地看着,“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啊?小怪物,你从哪拿得?”

许诩拿着证物袋,“手机壳拿掉,它就掉下来了。”

姚檬迈过了一地的证物袋,戴上手套把卡拿了出来,撕了张纸垫在卡上拿铅笔侧着涂了起来。季白笑了下,歪了歪头,“可以啊!”

“像您这么大牌,一定是没玩过这种游戏吧~”姚檬笑着说。

纸上显出的是一长串英文,赵寒砸了咂嘴,“谁手机有英汉词典,赶紧查查这是什么?”

正说着,季白的手机响了,叶子回信了,在林市新城的别墅区有家俱乐部。

 

Leuchtturm。灯塔。

季白到了林市新城,站在传说中的俱乐部门口看着大门上的锁。

“傻了吧,哪家俱乐部白天开门啊!”赵寒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有点问题啊头儿,这离他们公司得一个小时路了吧,他下了班跑到这来还关了机,是不是干什么不法勾当啊!咱们直接申请搜查令吧!”

季白皱着眉头,“你准备怎么申请,说我们要搜查一个不明真相的俱乐部?搜不出什么不法勾当怎么办?等着全队被嘲笑啊!”

季白在这等到了傍晚,却仍不见人来开门,他有些怀疑这事情是否真的像赵寒说得,这是个私下进行违法勾当的俱乐部。他看着前面开过来的一辆车,车里的人看了看他们就向后开走了,季白想了下跟着车就跑了起来。

车拐了个弯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车来到了他们等的房子后,推开了栅栏的门,接着向着地下室走下去。

季白要赵寒姚檬在外接应,他跟许诩戴好了耳机也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外门就是普通的防盗门,毫不起眼。拉开却还有一道木门,季白推开了门,向下的通道里有淡淡的光,墙壁和台阶都是橡木搭建,还有淡淡的葡萄酒香。

通道都是下台阶,两个人走了下去,隐约开始听见有音乐声和人交谈的声音,走到底看到豁然开朗的一间大房,中间是吧台和酒柜,却没有人。

一间酒吧搞这么神秘干什么?

季白和许诩对视了一眼,耳机里赵寒问了句,“头儿,怎么样了?”

季白听着赵寒说话不清楚,低声说,“你吃什么呢!”

“姚檬烤的薯片——”

“那是给我烤的!”许诩大声说了句。

季白瞪着许诩,许诩深吸了口气抿着嘴,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道从哪响起了下楼的声音,季白转身看见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过来,恭敬地点了点头,问了声好,“先生女士晚上好,有预约吗?”

许诩刚要说话,季白搂着许诩,“我们是朋友介绍的,你能不能带我们看看?”

男人愣了下,微笑道,“请问是您的哪一位朋友?”

“姓田。”季白让许诩把卡递了过去。

“抱歉。”男人将季白和许诩让到了吧台边的座位,“两位喝点什么吗?我们这有果汁和纯水。”

“没有酒?”季白皱了皱眉。

男人微笑着摇了下头,倒了两杯纯水,“请稍等,我去查一下卡。”

两个人坐在吧台边,听着楼上人声吵杂,像是有不少人。季白说,“去看看。”

 

寻着楼梯上了台阶,越走声音越清楚,楼梯尽头依旧是一扇木门,拉开木门时,季白听到了稀稀拉拉鼓掌的声音,人并没有想象的多。走出木门是别墅的客厅,所有装潢都是复古风,好似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三五个人围在一起说话,中间那人赤着上身,脸颊红润发光,他的身边——他的身边跪着另一个男人,头依靠着他的大腿,神情迷离缥缈。

季白皱了皱眉,许诩拉了拉季白低声,“师父,你看脖子。”

脖子怎么了?季白看了眼,跪着的人脖子里带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项圈!

身后响起了脚步,季白连忙回头,走近的男士冲他微笑,牵着手里的锁链慢慢走过,链子另一头是一个带着项圈的女人,正跟在男士身边缓缓爬过。

季白咽了咽嗓子,“我们……先……”

“先生,女士。”有人走了过来叫了他们。

季白看过去,却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身后跟着刚才接待他们的高大的男人。

“Master齐刚刚圈了他的slave,我们正在祝贺他们。”外国人微笑着说,“两位跟我来吧。”

 

跟着外国人进了一间房,像是办公室。

“两位好,我是俱乐部的合伙人之一,不知道您两位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外国人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季白索性不再隐瞒,“我们是林市刑警一大队的,来着是因为……想了解点情况。”

“了解情况?”外国人奇怪地皱了皱鼻子,“我们没有犯法啊。”

季白点了点头,“先生,怎么称呼?”

“Kohl。”外国人从善如流,“你们要了解的事……跟田有关?”

季白没有回答,直接问,“5号晚上他是不是来过这儿?”

“我不清楚,我才回来。”kohl摇了摇头。

“有人见过他吗?”季白看向身边站着的男人。

kohl笑了下,“Hansen跟我一起回来的。”

许诩看了眼季白,开口说,“kohl先生,我们发现田先生6号凌晨被人谋害。”

“什么?”kohl吃惊地瞪大了眼,“你们不会怀疑我们——”

“所以我们想要查证一下。”

Kohl深吸了口气,对身后的Hansen低声说话,季白听到他用英文问,庄的时间还有多久。

“金女士要向齐先生祝贺,应该出来了。”

Kohl起身说,“这几天我不在中国,你们可以问一下我的合伙人,doctor庄。”

 

两个人跟着走了出来,客厅里的人已经散了,kohl远远看见窗边的沙发上坐着的女人,“Hansen,过去。”

季白也看见了那位女士,财经版头条。她轻倚着扶手,看着身边站着的男人为他倒上酒,然后恭敬地递过去。

Hansen过去低声说明,季白看见倒酒的男人侧了侧脸看向了kohl,脸上带着面具。

佐罗吗?

女士仰头冲着倒酒的男人微笑了下,男人躬身拖着她的手轻吻,然后直起身,季白分明看到他背上红彤彤的一条一条的印记。

面具男转身走了过来,上身赤裸,下身穿的黑胶,将每一道肌肉线条每一个弧度轮廓都勾勒的清清楚楚。他的肩膀舒展,丝毫不觉难堪,自信而倨傲,光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仿佛带着压迫的气势,连Hansen也不由得跟在了他的身后。

“doctor,还好吗?”kohl说。

面具男浅笑了下,随即看向身后的季白,kohl接着说,“他们是警察。田死了。”

面具男目光犀利了起来,他摘下了面具,走近看着季白,汗湿的头发散在眼前。

季白感觉到男人带来的热量,汗水混着葡萄酒的气味直冲着他而来,他瞪着男人,却说不出话来。

面具男先开了口,“田枫意死了?”

“是。”季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气势与他势均力敌,让他背后的寒毛都直立起来。

“什么时候?”

季白控制住想要回答他的冲动,咽了咽嗓子问道,“你们5号晚上——”

“5号晚上他十点到的,十二点走的。”男人说。

“有人能证明吗?”季白问。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从没有人敢让他证明什么。

季白分明地感觉到了男人隐隐地不悦,他想了想又问了句,“你跟田枫意是什么关系?”

“我是主人他是客人的关系。”

“只有这样?”

男人微微歪了歪头,“你还想要什么关系?”

“我们发现……他死前曾有过性行为。”

男人看着季白良久,突然笑了出来,“警察叔叔,我只卖艺,不卖身。”

季白突然有种被嘲弄地愤怒,“你——”

面具男突然插话,“进出口和房间都有监控。”

“什么?”季白疑惑地说

“你不是让我证明吗?我给你证明。”男人越发贴近季白,嘴里却是叫了声,“Fran,给他。”

季白将牙咬得死紧,脸绷得似块钢铁,一种野兽被威胁时的怒气升腾了起来。

面具男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朝后拨了过去,细小的汗溅在了季白的脸上,有些发烫。

男人弯着嘴角看着季白,“还要什么?”

“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季白瞪着他。

男人抬了抬眉毛,“好,我去换衣服。”说完转身摆了摆手,“Fran,你打烊,不要光知道玩。”

“庄!”kohl喊了声,看着男人的背影皱了皱鼻子。

等着男人走了,季白才长出了口气问了句,“他是什么人?”

Kohl说,“我的合伙人,doctor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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