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彩翼

【楼诚/衍生】半面妆。荣许。楼诚。15。

谢谢小伙伴 @墙头辣么多昵称好难想啊哈哈哈  告知了易先生在电影里的名字!!但是这里只能用于表字了……骚瑞……

另有大哥表字胡扯杜撰情节注意!




25. 明台焦虑地根本坐不住,收拾好了行囊,就坐火车走了。他不能直接到长沙,也只能先到杭州转道南昌,再做打算。

荣石回了酒店就叫了耿宇,让他招呼人马准备离开上海。荣石前几日便已经写好了给各家的信件发出,昭告上海的各位挚友亲朋他即将离沪。荣水生跟戏班班主告了假说先行回承德休息,等他们回北平再过去,荣水生今后几天的戏码也都即时更换了。

一整天荣石离沪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连特高课都听说了。

然而此时佐藤可顾不上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荣石了,他是不是抗日分子,自然有关东军去查证。

因为76号的新负责人到了。

 

易怀礼个子着实不高,总是皱着眉,人也显得阴鸷,明明与明楼差不多的年纪,倒显得更老成。

周先生亲自在酒会上介绍了易怀礼与佐藤和明楼认识,认命易怀礼为76号行动队队长,主管76号事务。佐藤本与易怀礼不相识,还需要再行调查。明楼却是与易先生见过的。

“默成兄!”

“建业兄,别来无恙。”易怀礼拱了拱手。

明楼笑着说,“一别经年,想不到今日却在周先生这相逢了。这也是术业有专攻,本来经济司的差使已让我焦头烂额,对76号这摊子事还是略有乏力,不得不说,默成兄真是最好的选择,汪先生请了您来也是慧眼识珠。”

“建业兄说得哪里话,今后我还要仰仗您的栽培。”

明楼挥了挥手,“哎,这就见外了,今后我们都同属新政府同事了,自然依然是精诚团结,共图大计。”

 

明楼的杯子被阿诚添满,随即又添了周先生、易先生的杯子,明楼再次祝贺了易先生上任,便跟周先生告歉最近官股动荡,还需要回办公大楼紧盯一下。周先生当着佐藤与众人面赞扬了明楼一番就让他先退场了。

阿诚递过明楼的大衣,明楼随口问了句,“说得怎么样?”

“特别好,”阿诚笑着说,“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有用的,简直不能更好了。”

明楼指了指阿诚,“如此场合本就是说这种没用的话的时候,你小子在这抖什么机灵。”

阿诚笑着拉开大门,“明长官教训的是。”

 

明楼坐在车上,问了句,“荣石那边什么情况?”

“他们今天中午浩浩荡荡地从火车站出发了,来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动静,走的时候阵势可真不小,半个上海都知道了。”阿诚刚从火车站回到周公馆,“他跟许一霖下站下车,有安排的车辆送他们去机场。”

“好。”明楼点下头,“明台怎么样?”

“天还没亮就走了,他离得近,不用担心他。”阿诚微笑着看着后视镜里明楼的眼睛。

“怎么可能不担心。”明楼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阿诚笑起来,“人家早就长大了,还会跟你撒娇让你宽心呢。”

 明楼知道阿诚也是为了安慰他,他也跟着笑了笑,“那边的亲戚到了吗?”

阿诚看了眼后视镜,“晚上到。”

明楼看着阿诚的眼睛,皱了皱眉,“怎么了?”

“大哥,”阿诚咽了咽,“亲戚好像是共产国际的,并不是南方局派来的。”

“共产国际来凑什么热闹?”明楼紧皱着眉头,“哪国人?”

“中国人,好像去法国和苏联都留过学。”

明楼思索了一阵,叹了口气,“多思无益,来了再说吧。”

 

 

26. 荣石换下自己显眼的大衣,只穿着皮衣,将头上帽檐压低,拎着个空箱子从火车上下来。过了没一会,许一霖也一样压着帽檐从车上下来,离开了火车站。

阿诚安排的车辆照约定时间将荣石和许一霖送到了机场,对过了暗号之后被带上了飞机。这架确实是货机,只在临近驾驶室的地方横着有四个人坐的位置,其他摆放的全是货物。飞机并不到重庆,而是到了重庆北边的专用机场,离着重庆还有五六十里地。

飞机起飞时的巨大的轰鸣声,让许一霖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攥紧拳头,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荣石突然搂过了许一霖的肩膀,让他依靠着自己,另一手又包着许一霖的拳头紧了紧,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有我在呢。”

许一霖抿嘴笑了一下,荣石从来不跟他说什么冠冕堂皇又花俏的话,只这一句,就足以让他安心。

飞机飞进高空,轰鸣声就小了许多,荣石看着许一霖,“不让你来你偏来,看你吓的,脸都白了。”

许一霖搓了搓胳膊,“谁害怕了,我冷。”

“啧,跟我还打什么马虎眼,”荣石脱了自己的皮风衣,“你裹着吧,咱们没带什么衣服。”

许一霖裹着带着荣石体温的风衣,又看了看荣石,索性贴着他坐得紧些,让出了半拉风衣盖在荣石身上。

荣石笑了笑,握上许一霖的手,许一霖的手确实冰凉冰凉的,荣石边搓着他的手边哈着热气,“怎么冷成这样,不是穿着棉袍的吗?”

许一霖咬着嘴唇笑了笑,“吓得。”

荣石看着许一霖笑了下,继续握着他的手给他暖。

“到了那里你就等着我去查,找到了他我们就走,没事的。”荣石看着许一霖的眼睛,许一霖点了点头,低下头看他给自己暖手。

“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戒指啊?”许一霖摸着荣石的戒指。

“怎么了?你喜欢啊?”荣石想把戒指摘下来,可是戴了太久了,摘着倒是费了好大力气。荣石拿起许一霖的手给他戴上,许一霖白生生的细长手指戴着红彤彤的南红戒指倒是颇有种旖旎的美感。

“这是我爹的,他去世前留给我的。”荣石摩挲着许一霖的手指。

“那……那我怎么能戴啊,还给你吧。”说着就要摘,荣石按着他的手,“你就戴着吧,挺好看的,算是帮我保管吧。”

“我怕弄掉了。”

“丢了就丢了,没那么严重,”荣石笑了笑,“他老人家走得挺慈祥,不会缠着你不放。”

“荣石!”许一霖瞪着他。

荣石歪着头看着许一霖,“我娘也留了个戒指,是给她未来大儿媳的,要不然给你戴那个?”

许一霖瞪着荣石,没一会却笑了出来,“那我要这个。”

“戴着吧,”荣石捧着许一霖的手亲了一下,“不怕丢,你不丢就行了。”

 


27. 政府大楼即使到了深夜也仍有灯光亮着,而明楼正在其中一间。

深夜中行驶的汽车带着几缕光线在政府大楼前停下了。明楼的秘书长明诚急急忙忙地推开车门,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台阶,大步地向着大楼里走去。

 

“人接到了?”明楼看着阿诚。

阿诚一脸气愤难忍,“接到了。人家在这已经先安排了人,我们竟然都不知情,这对自己人的保密工作也是做到家了。”

“先安排了人?”明楼走到阿诚跟前,“你仔细说清楚。”

“我到了码头,已经有人等在那了,我跟向老师都不认识他,他说他直属共产国际特派员汤先生,并不听命于我们,不用向我们汇报。”阿诚的语气极为不满,“我们起初也没在意,万事等接到人再说。可是接到汤先生,带了两个学生来,与电报又不符,我问了汤先生一声,说我们怎么向上级汇报,他说他不关心这个,随便我怎么说。”

明楼皱着眉头,“那——”

阿诚拿过明楼手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满满一杯水,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我问他,眼镜蛇何时跟您接头?”阿诚咬着牙说,“他说,他不需要跟你见面,他有自己的任务要做,必要时会知会我们一声,叫我们配合。”

“任务?”明楼边思索边坐下了,“他来执行什么任务?”

“他压根也没想告诉咱们。”

明楼想了想,“毕竟共产国际算是我们上级,你还是再去请示一下,说我请求跟他见面。”

“还去?!”阿诚瞪着眼睛,“人家说了不需要见你。”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明楼站了起来,“他来是有任务的,一切以任务为重,能够协助的我们都要尽量协助。”

阿诚低头看着鞋尖,站着不动。

“快去吧。”明楼指了指手表,“这么晚了,你不准备休息了?”

阿诚索性坐下了。

明楼叹了口气,又坐下了,笑着说,“阿诚,我的价值不是在他接不接见我,或者尊不尊重我中体现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他,更不是为了他的尊重。”

阿诚抬头看着明楼。

明楼覆上他的手,紧紧握着,“我们是为了这片土地,和这土地上的人民。这是我们的家,我必须要知道将要发生在这城市里的每一件事。我不在乎他的态度,我只需要知道他是否会伤害我的家、伤害我的家人。他的尊重对我来说没有意义,而他的行为才是我关心的。阿诚,你一向善察人心,怎么连这点都理不清呢?”

阿诚嘟着嘴,“反正你总是有理的。”

“我说的不对吗?”明楼笑着说。

阿诚站起身,向外走去。明楼跟着站了起来,“快去快回,我困死了。”

阿诚听到明楼的声音,转身又走了回来,“你先在沙发上睡会吧。”

明楼看着他走回来,“怎么了?”

阿诚走到明楼面前,上前拥抱了他。明楼眨了眨眼睛,拍了拍阿诚的后背,阿诚松开明楼,“我需要点力量稳住自己,不要打烂我们上级的鼻子。”

明楼点了点头,“还要吗?”

阿诚瞪了明楼一眼,“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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